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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的寂静之后,传出了一声慢而长的轻叹。
“原来,是这样……”
下方的男人回头,湿漉如水的目光落向了秋翊略微错愕的面容。
“是啊,都怪我。”他听着那早已喑哑的声音哽咽地一含,“是我没能把你教好,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错误。”
“什么……?”
不,不对,有什么错了。这不是他期待里的反应,更不是他想要得到的结果。
“喂,我说……”
“所以。”
但比他不知所云的辩解更快的,是男人自上而下飘落的声音,声音明明无形,掉进耳里,却有种形同碎裂的余音。
“是时候该清洗我的罪行了。”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反守为攻,趁着秋翊愣怔,扭身拽住他左膀,蹬脚弓身骑上了腰腹。
“躺下。”更多的青纹开始在他的言语下簌簌颤抖,“别动。”
他虽还哽咽着,还用哭泣的眼眸湿湿看着,说出的话却沉静坚定,就好像是用一次生命在换取。
“反正在你眼里,我早就已经残破不堪了,不是吗。”他说,抛弃了所有的尊严与委屈,“既然如此,那我就做一点身为你的父亲,最后该帮你矫正掉的事情。”
第一百二十七章 永恒锁链
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呢。
将手慢慢移至秋翊半勃的下体,文天成迷离着混沌的眼眸心想。
是被永远不会承认的错误,丢人现眼高傲的无礼,还是漠然无谓轻浮的举动,满心轻蔑放肆的猜忌?
他明明已经极尽忍受,一再克制自己身为父亲不该有的情感波动,但为什么命运总是不放过他,偏要撕碎他痴心妄想的幻梦?
“我操!停下!”
简单的揉弄下,本就有了些苗头的形状更是愈发赫然地隆起,饱满的柱身顶开轻薄的布料,凸起着,在掌心的摩梭下越颤越硬挺,越翘越用力。
“文天成!你他妈到底在干什么啊?!”
并不明白眼下如何就发展到了这种状况,被压在白净掌心之下的秋翊大喊,罕见地显出了自成年以来就再没有过的心虚与慌张。
“真吵……别再叫了。”
不答反问,一声绻着酒气的问句却从额顶轻轻而降,“被压上沙发就硬成这样的到底是我还是你啊……?”男人俯身,慢慢对上他鼻梁,“不要以己度人,这句话,我不是从小就教过你了……?”
“唔唔!唔唔唔!”
被指令不许再叫的青年果然即刻便再吐不出了字眼,但他喉间的震动还愤慨地乱着,神情气恼又坚决。
“还想反驳?明明从把我按上沙发时就已经是这样了。”男人垂眸,深不见底的眼眸划过几分浓重的嘲讽。
“为什么对着自己的父亲还能这么变态地勃起呢……?”他苦笑着,“是眼下的场景勾起了你没有完成的回忆,还是与我的争吵加剧了你肾上腺素的分泌?”
“唔!唔——!”
然而面对这囫囵的音阶,男人却仍像是意外地懂了:“啊,是啊,这也都还是怪我。是我没能让你发泄野狗般的性欲,是我限制了你自由自在地活着。”他说,“这不是你,而全都是我自己犯下的错。”
所以再没有多说上一句,他伸手,在秋翊惊愕的目光里拉下他的裤腰,直直便握上了那弹跳而出的,沉甸丑陋的棒形巨物。
啪!肉感的钝器击打在掌心发出闷重的声响,偾张凸起的筋脉硬得硌手,青红发紫的肉冠更是狰狞反光。
即使早就已经见过,文天成的眼皮却还是禁不住一抖。他若即若离地虚握着那滚烫又滑腻的器物,犹豫再三,最后却还是心一横抵上了马眼怒张的可怖龟头。
“唔!!!”
身下的身体一颤,随即便闷哼着喘了起来。秋翊拼命瞪眼警告着男人千万别再往下一步,可打定了主意的男人却仍骑着他,就着那敏感之处缓缓搓揉了起来。
“我以前就应该直接下手把它剪了。”他颤着自己夜一般的眼眸,撸动着,赌气的手法混乱生涩,一点点快感,更多却是痛苦。
“唔唔!!”
但即便是这样的境遇,这样的揉弄,掌心的性器却还是开始淌水,还是开始诚实地涨大又跳动。
“等等,还不能射。”
明明还没到巅峰的时刻,男人却担心害怕着什么似的,拇指一按,堵上了他还分泌着前液的尿口。
随即,在秋翊费解呆愣的注视之下,他却由骑改跪,用那只收回的,沾满腥臊黏液的手,一把解开外裤的拉链,又一点一点,拉下了自己棉质的内裤。
内裤的松紧此时充当了一个很好的卡扣,它被从后拉下卡在了挺翘的屁股下面,前面却还遮着,只是遮得有一些潦草,隐隐绰绰。
“唔!唔唔!”
这奇怪的,只露出屁股的拉法显然让秋翊在瞬间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突然异常慌乱,小狗一样急切地叫着,用嘴型不断摆出两个或四个字符——不要,不要乱来。
但是木已成舟,一切都再也无法回头,他只能躺身看着他的父亲痛苦地把手探进身后艰难地开拓,关键他还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