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 后盾追赶是我的主队
再说家园,正经的前手翻,应该是手脚接棒完成站立,脚去砸球去了,没法完成支撑的重任,两腿分叉,手在地上运劲,接一个侧翻,滚在地上,跟着滚接爬,边滚边爬,连滚带爬,还是要起来。
善意的第三方本来想鼓励他的却见神针先前着地的单掌已经上扬,不但下滑之势止住,整个人已经直立起来,喧嚣弱了大半,不少人扼腕叹息。
小七那些后盾人还在叫:“拿的到!”
善意第三方想说拿的到毛线!
“撵到就有!”
善意第三方想说首先你要能撵到。
球再次弹地,神针已经开始降速,虽然几经波折,最终还是压制了刁民无理取闹。
听得场下有个熟悉的声音喊:“小心!”
粉光闪现,在如雷的欢呼声之前撞到了皮球。
然后才是小七她们的尖叫声,紧跟着是群众的喝彩。
神针听到“小心”手已不自禁抬起来,那道粉光来袭的时候,本能一伸手,纯熟的手法和他制空的本事一样经过千锤百炼,一伸手家园的衣襟在手。
神针身经百战,他可不是为了罚下去才上手的,逮住东西,用了三四成的力量,打铁还需自身硬,小动作只是为了争取时间,在争取到的时间内能够等到对方更大的失误,最终闷声发大财,就足以让任何裁判选择性失忆。
神针虽然不是专娃,却通晓专娃战斗的原理,尤其是防守领域。足球这个游戏只要较真,大同小异,一寸长一寸强才是硬道理,寸许的角力就像那些成为社会常识的灰色空间一样,一些不地道的手段大家是默许的,裁判可没有法官那么多美国时间,而且足球实战就像社会现实多的是灰色空间,电光火石之间的裁定往往是事后的总结,而不是即时的明细,但是前提是你得赢。
赢就是拿到球。
一来就用大力,把人给掀翻,球还没拿到,那是彻彻底底的输。
用柔柔的力道,稍加干扰,有立功的机会为诱惑,对手多半不肯倒,力道够柔他也不能倒,只要在最后一瞬用正道拿到球,便是彻彻底底的赢。
柔度很重要,力道太猛,不想倒也得倒,但是太柔也留不住对方。为此刚柔并济是必须的,柔度不够,诱惑来凑。最重要的是迎头赶上,做好最后的门面工作,不然任何称职的裁判都不可能帮你翻案。
神针是个中老手,他那力道寻常人都不好意思倒,甚至有假摔的风险,何况还有一马平川的眼前利益。只是刚抓着衣襟,他就发现这是匹烈马,赶紧发力,然后就被家园拖着跑。
善意第三方也忍不住了:“冲啊!”
“甩掉他!”
大家被压抑了太久。
严格意义上,耗油伶遛和真正的职业球队有云泥之别,每个耗油伶遛人和高高在上的足球大人完全没有可比性,但是刚才后盾追赶被完全压制的情形,那份绝望感让每个蝼蚁般的素人感同生受。
自己活在这世上不是和后盾人一模一样么?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只期望着天罚不要降临到自己头上。那么渺小,那么卑微,那么无助,唯有祈祷,甚至觉得后盾追赶有些不可理喻你们为什么要去招惹他们呢?
然而隐藏在内心深处还有一个微弱的声音:真的就这样了吗?
家园一马当先,好像那希望之光,现在希望之光就要被扑灭,谁人能忍?
小七他们便听到外人的爆喝:“爆了他!”
“上啊!”
力道早达到神针所能触及的极限,寻常人早已倒地,便是家园也被这拉扯激得暴怒,怒吼声中他知道自己快要撑不住了,球明明就在不远处,速度已经给降下来,最重要是自己就要倒下。
“啊!”
最后的怒吼,身子还在向前,神针的妙手已经被甩脱。
惊恐至极的神针照着家园已然失去重心的背影放铲。恐惧让他释放出全部力量,让他失去理智,完整的对人不对球,只想着不给对方一丁点前行的可能。
家园发出痛彻心扉的惨叫。
“红牌!”
“去死吧杂碎!”
善意第三方是脱口而出,后盾人却带着满腔的怒火。
家园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场下的后盾人上半场被教育过,愤怒之余多看了中线附近待命的公务员一眼,嘴上不饶人,但不敢越雷池半步。
场上就近的后盾追赶人就要冲过去把神针围住,要保护后防领袖的耗油伶遛人因为理亏晚了半拍,大便尖锐的声音后发先至:“都给我站到!”
队魂就是队魂,令行禁止。
“想救家园?那只有一个办法!赢下来!”
扒了摸忍不住小声吐槽:“真不愧是草根最抠门的主,什么叫只有一个办法,这也算工伤,合着一毛不拔就全指望赢球奖金?”
卫佳皇叹道:“不管怎么说,这节奏带起来了。全场在给他们加油打气。”
扒了摸笑道:“想到了当年汉武岛之战么?”
卫佳皇仰面向天:又没有雨。而且人家争气得多,非但没有落后两球,半场还领先两球。
口里说:“野球场的声势,叫破喉咙也就这样。再说了,粉苹果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