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
了,咱家也不会生气。”
谢长生“哦”了一声,又伸手拽着顾绯猗的袖子,生生扯出一个线头来,把顾绯猗的衣服抽开丝了。
就这样还觉得不够。
谢长生突然抓起他的手递到唇边,使劲咬了一口。
洁白整齐的牙齿嵌在顾绯猗虎口的位置,带来一阵钻心的痛感。
顾绯猗:“…………”
有时他真觉得谢长生比岁岁还要像只小狗。
但若是岁岁把东西弄乱,他定不会惯着。
可谢长生把东西弄乱弄坏,他却只想坐在一旁,笑着看。
实在是奇妙。
想着,顾绯猗把一只手递给谢长生咬着,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谢长生的头发:“嘶……咬得好,不妨再用力些,小殿下。()”
谢长生:……⒇()⒇[()”
坏了。
忘了这哥是真的有点变态在身上了。
别是被顾绯猗爽到了吧?
谢长生撇着嘴取下顾绯猗的手,顾绯猗看着手上的一圈牙印,却笑起来。
他把手背凑到唇边,一边用狭长的眼睨着谢长生,一边伸出绯红的舌尖,舔了舔谢长生留下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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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三日,老皇帝的身体已好了。
吃对了药的老皇帝,只觉得身体说不出的舒适。
他龙颜大悦,越发信了顾绯猗的排毒之说,给顾绯猗送去了无数金银珠宝,又招来朝臣举办宴会。
说是宴会,但和之前都有所不同。
舞姬换成了祭司、神婆一类的人,在场上又唱又跳,举着各类法器,口诵吉词,以求来年风调雨顺,家国安康。
听说要一连唱上七天。
谢长生看了两天,只觉得晚上梦里都有人在他脑海里跳大神。
谢鹤妙看出他的无聊,醉醺醺地用烟管敲敲谢长生的头:“小傻子,要不去二哥那?”
“酒楼?”谢长生摇头:“我不去。”
谢鹤妙又敲谢长生的头顶:“想什么呢?不是酒楼,是二哥的王府。”
谢鹤妙压低声音,凑到谢长生耳边:“二哥请了个戏班子,惯会表演杂耍戏法儿,有意思极了。”
谢长生顿时睁大眼看着他:“二哥,你竟然背着我和大哥偷偷幸福!!”
“嘘,嘘嘘。”谢鹤妙笑着往下压谢长生的声音:“去不去?”
谢长生欢呼一声:“去!当然去!”
他又回头扯谢澄镜的袖子:“大哥哥也去!”
“我就不……”
谢长生打断谢澄镜的拒绝:“拒绝的话要做三套高考真题哦。”
谢澄镜:“……”
谢鹤妙也道:“一起来吧,老是端着,不累么?听听曲放松一下。”
谢澄镜拗不过他们,到底还是同意了。
等祭祀舞蹈结束后,谢长生跳到谢鹤妙背上,让他背着自己往外走。
却听身后有人叫自己:“小殿下。”
谢长生扭过头去,发现是冯旺。
冯旺说有话要和谢长生说,谢长生便从谢鹤妙背上爬下去,走到冯旺近前。
等距离够近了,冯旺道:“掌印说,让小殿下早去早回。”
冯旺走后,谢鹤妙皱眉问:“可是顾绯猗给你带话了?他对你说什么了?”
谢长生道:“他好像是祝我寿比南山,福如东海,还祝我早日拿到诺贝尔奖,为国争光。”
谢鹤妙:“……”
他“啧”了声,又看了眼冯旺的背影,咬着烟管,嘴里一口烟喷到谢长生脸上:“小傻子,我听说那
() 位掌印大人有时还会在你毓秀宫留宿,你们到底怎么关系变得这么好了?”
谢长生道:“可能因为我比较招人喜欢。”
招人喜欢?有多招人喜欢,才招到了顾绯猗的喜爱?
这话要是换成旁人来说,谢鹤妙只会哈哈嘲笑。
可偏偏是谢长生来说的。
反倒让人信服。
谢鹤妙和谢澄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些无奈的笑意。
谢鹤妙又往谢长生脸上喷了口烟,故意呛他:“哎呀,不知谦虚。”
谢长生挥着脸前的烟雾,觉得自己可以给谢鹤妙办个《关于吸烟的危害》的演讲。
他嫌谢鹤妙烟味大,和谢澄镜坐了同一辆马车。
谢澄镜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块糖递给谢长生,还是山楂味道的。
谢长生身上什么都没带,就在身上找了找,找到了岁岁留下的几根狗毛,交到了谢澄镜手里。
谢澄镜哭笑不得地捏着几根小狗毛:“……”
但他还是伸手揉揉谢长生头顶:“多谢。”
谢长生又靠在谢澄镜手臂上睡了一会后,马车终于抵达了谢鹤妙的王府。
这王府比起谢澄镜的太子府也不遑多让,气派还热闹,走来走去的全都是漂亮侍女,甚是养眼。
谢鹤妙叫人收拾了后院,准备了烤肉,又叫来戏班子登台。
谢长生一边逗着谢鹤妙养的鹦鹉们,一边吃肉,一边看戏班子吞剑、胸口碎大石、变戏法。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