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阮星竹,手谈择婿
个人荣辱自不能与民族大义相提并论......遇到这事也算阮老爷运气不好吧。”
书生不以为意。
“你刚才说这择婿主家是谁?”
段正淳听到书生的后半句却不淡定了。
他对慕容家和鸠摩智的下水道战术本不想理会,但听到主家姓阮后心里一动。
出口确认道。
“阮氏,这是阮家家主为其千金举办的手谈择婿。”
“哪个阮家?”
“还能是哪个?苏州有声望的阮氏仅此一家。”
阮星竹。
段正淳脑子冒出个名字,也是她朝思暮想的情人之一。
此女武功不高,却水性极好,对他也极为忠诚,只是她的爱全给了段正淳,连孩子都不愿意分享太多。
这也是唯一的缺点,对孩子不负责任。
想到这里,段正淳自然不能再置身事外。
两装逼犯竟敢对我女人贴脸开大。
是可忍孰不可忍。
再朝台上打量一番后,看到个长胡子老头又是一愣。
“台上那闭目老头又怎么回事?”
不由向旁边的书生再次发问。
“那是.......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年轻书生突然回过神来,打量着段正淳,好似在看珍稀动物。
“来晚了,没赶上开头好戏,还得劳烦仁兄解惑。”
段正淳说话间,从旁边摊位上拿来两瓣西瓜,递过去一块,便率先大口吃起来。
接下来边吃瓜边聊起了台上的热闹。
那书生见接过一瓣西瓜,脸色缓和几分,不再藏拙,侃侃而谈起来。
“那白须老者是阮家特聘而来,主持台上对局.......
另外,他还负责一副棋盘,就是他身前那副未下完的棋局,只要有人能破了那残局,就能直接进决赛。
也有了一争阮家千金的资格。”
“玩的还挺花。”
“没那么简单,想要破那棋局要先交一笔不菲的报名费,赢了双倍,输了不退。
那残局甚是了得,一般人根本无从下手,更别说破局,开始有两人上去尝试一番皆是无功而返,不但没机会见美人,甚至连入场费都搭进去了。
如此一来自是没人再愿意上去了,所以那辛老头也乐得清闲,索性闭目养神了。”
书生说起来脸带喜色,好像别人没能破局,他更加得意。
“原来如此。”
段正淳对他那表情视而不见,只是对他说的话若有所思。
脑中回荡着“破局”“决赛”“抱得美人归”等字眼。
不由打量起台上那副残局,只见上刻十九道棋盘,棋局上布着百余枚棋子,黑白对峙,一副未完待续的样子。
棋局上繁复无比,变化多端,劫中有劫,既有共活,又有长生,或反扑,或收气,倒脱靴,花五聚六,有征有解,棋路繁杂艰深。
他仔细计算完右下角一块白棋的死活,眼前景色突变,黑子白子变成了一个个活色生香的美女。
黑子化为秦红绵,白子变成甘宝宝,两道身影纠缠不清,爱恨交错,逐渐演变成相爱相杀。
最后刀白凤也加入进来,发展成三人大战。
段正淳只觉头昏脑涨,心口烦闷,气血翻涌。
突然,胸口流过一道清凉气息,他脸色倏的一缓,回情明神,清醒过来。
段正淳左右端相,惊疑不定。
这棋局竟和那珍珑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深入研究迷人心魄,产生幻觉。
收起先前的轻视之心。
既已摸清棋局底数,段正淳不再啰嗦,挤开人群,跨步走上擂台。
直接在白须老者对面坐下。
“兄台.....”
旁边的年轻书生见他扔掉啃花的西瓜皮,竟向台上走去,下意识想喊他。
只是那道身影坚定不移向前走去,他又有些迟疑。
“难道他真有竞婿的本事?......也可能是上去走一回合露个脸,年轻人爱出风头嘛。”
直到段正淳在那残局前坐下。
年轻书生差点惊掉下巴。
对弈残局要交钱的,而且多半是血本无归,这些都给他说过了。
“难道他想直接进决赛?奶奶嘞,不就比我帅一点,高大威猛一点,不可能棋艺也比我厉害吧?”
擂台上。
辛老头见又有人来挑战,阖上的眼帘睁开一条缝,见一个俊朗的少年正气定神闲端坐在对面。
心里叹了口气。
“又是一个不愿努力,妄想一步登天的。”
他也想不明白摆这个残局的意义,以他研究棋路几十年的老学究,若不知道破解之法,都不敢轻易上场,何况择婿对象都是少年。
也不知道东家摆这个残局的意义在哪。
吃东家的饭,自得听从东家安排。
他看着对面少年,仿佛已经看到片刻后,对方崩溃着说要放弃的样子。
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安慰道:
“这棋局本来极难,你若解不开也不必介怀,你敢上来一试,想必棋力不弱,经受挫折也不可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