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她急忙将裙裳换下,还未来得及重新梳妆,便听见叩门声急急而起。
“皇兄。”容铮语声自外传来。
带着被骗后的咬牙切齿,以及些许不易察觉的焦躁不安。
容澈毫不意外。
他当即将江萤发间的簪子拔下,与她腰间的环佩一同丢到妆奁里。
“你知道该怎么说。”他压低语声提醒后,即刻披衣上前将槅扇打开。
“何事?”
容铮的脸色铁青。
他意识到被人算计,但此刻见到容澈,心中的愤怒又被难以言喻的快意所掩盖。
“皇兄可知道,你的太子妃正背着你与侍卫偷欢?”他刻意加重着语声,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容澈此刻的神情。
想看看他这位自幼便拥有一切,被父皇偏爱,被太傅交口称赞皇兄,在面对他的正妃与人通/奸的时候,又会是何等的反应。
容澈的脸色骤寒:“你在说些什么?”
容铮见状,顿时将那朵断开的优昙婆罗花抛在脑后。
他当即道:“我亲眼所见,皇兄的太子妃跟着一名侍卫前往母后的佛堂!”
仿佛是他的话音方落。
寝殿里便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
暖橘色的烛光照在面前。
身着雪青色宫装的少女秉着红烛走到太子的身后。
她也像是匆匆自榻上起身,乌缎似的长发就这般垂落在腰后。
既未梳鬓,也未戴半点首饰。
在听到他适才的言语后,那张姝丽的小脸上满是羞愤之色:“臣妾与六殿下无仇无怨,六殿下为何要凭空误臣妾清白?”
容铮的语声霎时顿住。
他的双眼圆睁,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
“这怎么可能?”他喃喃道:“我分明看见你跟着侍卫从我的寝殿前走过!”
“孤的太子妃自入夜后便在孤身旁,没有离开过半步!”容澈神情凌厉,劈手便将槅扇关上:“你怕是夜里见了鬼!”
容铮闪躲不及,险些被撞到鼻梁。
他瞠目结舌地站在原地,好半晌未能回过神来。
紧接着寝殿里的灯烛熄灭。
容澈顺手将江萤拉到榻上。
“就寝吧。”他挑了挑眉梢:“那朵花现在是他的事了。”
江萤轻轻应声。
她借着支摘窗外透进来的月色将外裳褪下。
正趿鞋想要到屏风后更换寝衣。
可还未起身,手臂却被容澈握住。
“不必多此一举。”容澈将她抱到腿上,在黑暗里注视着她:“那么多日过去,你的癸水也该来完了。”
江萤红唇微启,却又赧于作声。
容澈也不想再问。
他抬手摁住她的后颈,仰头咬上她红艳欲滴的双唇。
江萤紧张地将手抵在他的胸膛,在他汹急的吻里艰难出声道:“六殿下兴许还在……”
“少说扫兴的话。”容澈毫不迟疑地重新堵上她的嘴。
混乱间轻薄的襦裙被扯至腰间,贴身的衣物散落在脚踏。
容澈滚烫的掌心贴上她的莹白肌肤。
在她微颤的时候狠狠揉上她。
他的动作恣意,肆意揉捏的时候令她有些微的疼。
江萤的齿尖轻颤了颤,未能控制好力道,便咬在他的唇上。
腥甜味在唇齿间散开。
容澈不退反进,吻得更狠。
直到她的喘息变得紊乱,方短暂地松开她,威胁似的以指尖碾过她的红唇:“连孤都敢咬,胆子是愈发的肥了。”
江萤努力让她的语声平稳:“明日便要回东宫,殿下可否再忍忍……”
她的话未说完,容澈便将手指垂落。
江萤的脊背紧绷。
但容澈并未如何,而是当着她的面抬起指尖随意地看了眼。
上头的果然不是血迹。
他挑衅似的对江萤抬了抬眉。
江萤的脸颊倏地滚烫。
拒绝的话也再说不出口。
容澈也不再多话。
他信手扯下她的小衣,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向她索要。
江萤忍不住轻唤出声。
又在回过神来的时候涨红了脸(),急忙紧紧地咬住唇瓣。
容澈冷哼(),愈是加重力道。
江萤双手紧抱着他的颈,被咬住的唇瓣也开始颤抖。
即便是同样的姿态,但他究竟是与容隐不同。
就像是烈马与良驹。
同样是日行千里,良驹的速度与马背上的起伏总是恰到好处。
而烈马的马速更快,但脾性凶狠,颠簸不休。
又快又狠,像是随时都会让她送命。
江萤很快便坚持不住。
还未百步,她便忍不住松开齿尖,颤栗着抱紧他的颈。
容澈抬首看向她的神情。
顷刻后咬上她的唇瓣,将她的语声尽数吞没。
寝殿里再度变得安静。
间或有少女轻细的呜咽声传来。
直到天光初透的时候,帏帐里云销雨霁。
江萤也昏昏沉沉地将要睡去。
还未彻底沉入梦乡,她便被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