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是神色淡淡地扫过众人，把这十一人挡在一旁，望着苏七与沐言一战。

沐言的灵箭宛若无穷无尽，用之不绝，可一个人的灵力是有限的。

更别说是一个数年都没能吃饱穿暖的灵者。

一个灵箭手，他的箭囊是有限的，更别说这个人常年都不在全盛状态。

即便苏七的境界比他低，可苏七有神器，沐言没有。

这是一场消耗战。

比的是谁的消耗大。

苏七根本不急着攻破沐言，她只是让沐言一箭箭地射出来，让他掏空了体力。

士兵们也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们紧紧地咬住了唇瓣，眼眶通红。

“将军……”

有小兵情绪崩溃，“你们是在羞辱人！”

“你们不能这么做，不能这么欺负他。”

有士兵拉起弓箭想要帮忙，可姜落言淡淡道：“你们想要打碎他最后的骄傲，那就把箭射出去。”

箭已经在弦上，可他们没能发出去。

沐言已经气喘吁吁，就是步伐也不如之前的利落，可他还在凝灵聚箭。

感觉到小兵们的注目，他喝道：“不准帮忙！”

这是他的骄傲。

宁可战死，也不愿意跪着死。

苏七盯着沐言，没有丝毫留情，只是一次次地斩向了他射出来的箭，“你慢了。”

沐言眼睛通红，他死死地盯着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