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霍凝玉总觉得,乔九缨不是单纯的发癫,毫无道理针对薛萤。
但这其中缘由,她着实不知。
乔九缨不语。
过节么?
大了去了,不是薛萤死,就是薛萤亡的那种过节。
但乔惜云的死亡真相,还不到时机公之于众。
终有一日,薛萤得承受和原主一样的冤屈,一样的痛苦,才算赔了罪。
对上霍凝玉好奇的眼神,乔九缨淡定喝茶。
“我针对薛萤,有这么明显吗?”她说:“我一直觉得我对薛萤,跟姐你对江世子的厌恶是一个道理。”
听到这一句,霍凝玉无奈失笑。
这小妮子太狡猾了,明明刚刚还在谈论她,她三两句就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来,还故意试探自己和江令舟的关系。
关于过往,霍凝玉不太想回忆,也不太想透露,只是喃喃自语,“我厌恶他,自然不是无缘无故的。”
乔九缨目光微闪,“姐,我能问你两个问题吗?”
“你问。”
确保偏厅里没有江家下人,乔九缨用眼神指了指小榻上的陆长生。
“我这小外甥和江世子,可有关系?”
亲自过来送茶点的江令舟刚到门外,碰巧就听到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