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有所不知——以往这昭孔也曾惹到贵族身上,但只要稍微搞不掂,昭孔便坐在地上号啕大哭,求他爹帮忙!”
“他爹昭鼠最是护短,背后又有令尹大人只手遮天……就算杀人越货,也往往是不了了之。”
熊午良怒了。
焯,两千多年前也有这样该死的熊孩子?
熊孩子不可怕,背后还有背书的熊家长。
但是别人怕昭雎,熊午良可不怕!
本来就已经得罪死了,还怕什么撕破脸皮?熊午良斩十二万齐军,以战功新封为侯,气势正盛,再加上背靠富庶封地、有精锐部曲撑腰……昭雎就算权倾朝野,也奈何不得——话说回来,崭新的曲阳侯熊午良正缺一个人立威呢。
熊午良从床榻上起身,脸色阴沉得可怕:“走,去昭雎府!”
“去昭雎府!”
“要个说法!”钟华、芍虎等亲信部曲皆是脸色难看,其余的驿站小吏们更是憋闷已久,一朝得到释放,乃是群情激愤。
熊午良领着众人走出卧房,打眼一看,象征着熊午良脸面的‘曲阳君良’君旗就扔在地上,上面似乎还有车辙……
虽然这面旗帜马上就要弃之不用,改换成‘曲阳侯良’的旗帜……但也不能如此轻侮!
熊午良脸色阴狠起来。
老虎不发威,以为我人人敢惹?还把我当成当初那个在政事殿里缩在角落的熊午良?
今天,劳资就为郢都除一祸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