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称霸,正是骄横的时候——估计不会畏惧燕国的抗议。
其次燕军众将手中也没有切实的证据——单凭他们的推测,显然无法佐证事实——面前这个探子倒算是人证,可是这个人证的话太过卑微,没什么证明效力。
既然外交手段不顶用,那么……
截杀楚人的船只,也不可能——燕国没有像样儿的水师,也没有战船——就算有水师和战船,也够呛能打得过善于水战的楚国水师。
那么……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
猛攻即墨!
如面前这个俘虏所言——即墨城内仅有军民万余人。
就算城池再坚固,打下来也不难——二十万燕军在此,就算一人吐一口唾沫,也足够打下即墨城了。
骑劫目光扫过众将的脸……有心下令出击,却又有些犹豫。
对面的齐将田单,还算颇有能力——当初燕军新至即墨城外,昌国君也组织了数次凶狠的攻势,却都被田单一一化解——如今城内虽然只剩军民万余人,但是殊死反抗之下,燕军也必定会付出相当不小的伤亡。
正当骑劫举棋不定之时,那个一直瘫软在地的‘俘虏’突然又说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