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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四个人都落座,严岸阔才问:“你们几个都认识很久了吗?”
聂杭摇摇头,“我跟边迹比较久,初中就认识了。跟乔机长要晚一点,X大里才见的面。”
“初中?”严岸阔来了兴趣,“你们是同学?”
说话间,服务生敲门问能否上菜。聂杭会些日语,熟练地回复他请便。
一桌珍馐摆满,暂时无人动筷,寿星便做了第一个尝鲜的人,连连夸赞点菜人会选,让大家都一起吃。
边迹夹了一块鱼肉,“对,初中我转来上海读书了,跟聂哥是邻居。”
“在哪里读?”严岸阔顺口问。
聂杭便接话,报了一个中学名。
严岸阔有些惊讶,语言系统切换成上海话,问:“闵行区?”
聂杭点点头,用同样的方言答复:“侬晓得?”
“离我家就三条街。”严岸阔想起桌上还有听不懂方言的人,又切换回普通话,不敢置信地侧头问边迹,“怎么那时候没见过你们?”
店里现在正是人多时,包厢里也能听到嘈杂的谈话声。边迹凑得近才能跟他讲话:“我只在这呆了一年,高中后又去广州了。”
严岸阔点点头,“回老家升学比较方便。”
边迹没立刻回答,默了会,摇摇头说:“也不是为这个,挺复杂的反正。”
实在是很奇怪的成长路线,一般家庭就算搬家再频繁,也不会让孩子在青春期这么奔波。
以两个人的陌生程度,严岸阔识相地没有多说。边迹以为他会感叹一句“怎么转学这么多次”,或者试图猜测“是因为父母岗位调动吗”,但他都没有。他只是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