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二娘的孝心,公主嘴上说着不要,其实心里喜欢得紧。”
武萱儿欠身接了茶,太平公主说:“就你话多。萱儿,玩得可尽兴?”武萱儿说:“去的人都有收获,或是鹿,或是獐子,或是野鸡,或是野兔,大家都开心得不得了。我们还碰到了太子一行人”她便把太子和卢九娘的事情如此这般说了,太平公主奇道:“我们家倒是出了个怪胎。不管他了,我手头的事情都忙不过来呢。”武萱儿忙问:“母亲,可有我能帮忙吗?”太平公主听了,说了一句:“我现在发现教这些小崽子,比我养他们几兄弟都难。今天这个打架,明天那个疯跑,后天又哭又闹…武萱儿听到母亲说这些琐事,禁不住笑起来,太平公主抱怨着也跟着笑了,“你也别笑,这几日把家里收拾妥当了,就过来帮我。”武萱儿一口应了,“我早想过来帮母亲,只怕母亲嫌我笨,脑子又不灵光。”
太平公主说:“我错怪你了,做了事之后,发现很多人脑子比你还不灵光。”
武萱儿:…母亲,你这样说我,我就不来了。”春兰笑道:“二娘,你想想,公主见的最多的不就是则天皇帝,这世间除了则天皇帝,哪个不是愚人?”
武萱儿闻言笑了,指着春兰,对太平公主笑说:“母亲说的是,比起春兰姑姑伶俐聪敏,我算是个愚人。”
太平公主摆手说:“不求别的,只要来个正常人就行。”武萱儿说:“我后日一早过来。”
婆媳说完,武萱儿见天色不早了,便告辞离开,回到家中,将此事与薛崇简说了。薛崇简看了眼妻子,半响,道:“你一直不是这样吗?”武萱儿习惯了薛崇简的冷淡,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夫妻俩又是不欢而散。
武萱儿的父亲是武三思,她与武氏无法割舍开来,故而希望武氏越来越好,包括加入武氏的两位实权公主,太平公主(婆母)和安乐公主(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