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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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山里的故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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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在构思恐怖小说的内容,邀请了朋友没雪来我家做客,我听她说她出生在大山,父亲是猎户,打猎为生。深山,许多恐怖故事的灵感来源,于是我拜托没雪给我讲讲她在山里的故事。

没雪说她的名字是母亲起的,某一个下雪天,怀着孕的秋梅上山挖野菜,那时候雪还不大,拨开一层雪就能看到匍匐的翠绿野菜。

今天的雪和平常不一样,小雪眨眼间就成了鹅毛大雪,越下越大。秋梅打了个哆嗦,脚一滑就摔了一跤,随后两腿间的白雪就被染红了,那一天,深山里的树都听到了秋梅的惨叫声。

山下有个小村庄,有一户人家的男主人叫张北风,这天,张北风的门被推开,他看到了冻得脸色青紫的妻子,秋梅哆哆嗦嗦的放下野菜篓子,篓子里有个被衣裳裹得严严实实的小脑袋,是个女婴。

秋梅给她取了个名字,叫没雪,因为她是在没过半个身子的厚厚的雪里生的,而且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张北风觉得这个名字不好养活,但秋梅坚持叫她没雪。

张北风三十来岁,曾经是个猎户,现在他成了残疾人,五年前他被一只熊逮住活啃,被路过的其他猎户发现了,他开了一枪把熊瞎子吓跑了,此时张北风的两条腿已经被啃光了。

秋梅看到丈夫的半个身子被背回来时,哭了。那年,秋梅二十岁,嫁给不到张北风还不到一年,怀着孕,那年,她生下了一个男婴,可惜,是个畸形儿。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只找苦命人。

这孩子本该给全家希望,却成了阴影。

没雪说,她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哥哥是畸形人,姐姐病死了,还有一个姐姐失踪了。没雪说到这了,我同情的看了她一眼。

没雪的头发很长,发丝乌黑,白白净净,画着淡妆,看上去很文静,她雪白的脖子上有几道狰狞的褐色伤口,伤口很深,它们往下延伸,不知道多长。

我碍于面子,一直没有提起伤疤的事儿,我猜它跟没雪大山的生活有关。

没雪继续讲。

母亲一个人挑起了家里的重担,直到没雪成年,母亲再也坚持不下去,累倒了。

没雪有一家子要养活,走不出大山,于是她拿起了家里的那杆老猎枪,走上了猎人的路。

靠山吃山,村里有好几户人都靠捕猎为生,没雪打不过那些老猎户,运气好她能打些兔子松鼠,打不着就上山挖野菜。

那晚,没雪熟练的给兔子扒皮,炉锅咕噜噜响,她炖上了兔子汤,坐在一边擦拭猎枪。

床上的两人坐着,他们看着她,没雪感到背后的目光冰冷。她知道父亲很爱那把猎枪,到了自己手中,枪只能打打小动物,哥哥张活刚生下来就手脚萎缩,他得不到足够的营养,妈妈生病她也无能为力。

“没雪,你嫁人吧,你带着我们,我们会饿死的。”张活开口了。

没雪长得好,在山里轻松就能嫁出去,嫁出去能得到一笔钱,有那笔钱他们生活能好上一段时间。

在深山里嫁人相当于断送了人生,没雪知道在这里嫁人的女人是什么后果,像她妈妈一样,伺候着一家老小,不断生娃,当牛作马,直到累倒,再也没有价值。她觉得还是觉得当一个猎人更好,自由自在。

听到这里,我点了点头,赞同她当时的想法,如果当时没雪嫁人了,我可能就看不到现在的没雪了,她现在坐在我面前,喝着咖啡,衣着靓丽,笑得很甜美。

没雪说,她当时背对着家人擦拭着猎枪,假装听不见,但是眼睛湿了,她发誓一定要打到更多的猎物。

深夜,村子黑乎乎的,很静,旁边的深山同样黑乎乎的,深不见底,没雪摸黑爬了起来,拿上那杆猎枪,穿上厚袄子,悄悄摸出了门。

猎人们从不在晚上进山打猎,他们知道有多危险,没雪也知道,但是她别无选择,夜里会有更多动物出没,没人和她抢。

树很密,风一吹,头顶上的树叶子像手一样左右晃动,没雪走了很久,没有活物的影子,除了地上枯叶堆里传来的窸窸窣窣声。

没雪又往前走了一段,树更密了,月光变得微弱。

她走得更深了,在黑暗中,周围都是长得一模一样的树,它们被浓雾裹着,鬼气森森。

没雪有些后悔,她现在反而更怕有活物出现,从雾里钻出扑过来……

她往回走,走得很急,一段路后,她一个踉跄被什么东西绊倒。她回头一看,地上有只鹿,眼睛圆睁,七窍流血,看起来已经死了。

没雪蹲下身查看尸体,表皮光滑无伤,没有弹孔,除了五官,没有血迹。

天上平白掉下一个猎物,没雪应该高兴,但是她高兴不起来,这只鹿死的太诡异了……

没雪戳了戳鹿的肚子,很柔软,温热。

这只鹿应该刚刚才死去。

没雪有些发毛。她握紧了猎枪,四处观察,除了一个个硬挺的树干,没有人,没有活物。

她拖着鹿的蹄子,把它往山下拖,没雪必须拿它证明自己打猎的能力,也能拿它让家人饱餐一顿。

没雪走了一段路,看到前面的树干后探出一个黑黑的脑袋,没雪擦了擦眼睛,脑袋不见了,她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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