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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你玩矜持,这么见外,要和我分房睡了?”
这他妈是一回事儿吗。
泉冶表示无语。
他挑衅的看了看庄杨的裤子的某个部位,问他:“我告诉你,我可忍一晚上了,不怕被我榨干了?”
庄杨哼了声,俯身做作的摸了摸泉冶的侧脸:“哟,长本事了,那你可别收敛,让我看看你放飞自我是什么样。”
泉冶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脑门上的血管突突的跳。庄杨有多身体力行又卖力,自己再清楚不过,虽然病了,战斗力减半,可就那百分之五十也足够让人爬着逃离,然后再被对方抓着脚踝扯回原位。
嘶。
泉冶脑补了一下,觉得真爽。
但其实庄杨也就是开个玩笑,没真的想做什么,他靠在门上欣赏了一会儿泉冶倔强的后脑勺,后者似乎感受到了目光,背对着他道:“有屁就放。”
庄杨笑笑道:“如果你不当线人的话,应该会过得很轻松自在吧。”
泉冶挑挑眉,特得意的回头看着他:“那还用说,就凭我兜里这几个臭钱,到哪儿都是前呼后拥,享福的命。”
“……”
卧室里放着前两天泉冶去商场买来的助眠香薰,一股淡淡叫不出名字的花香,闻着安神,能稳定自己的思绪,庄杨心知肚明,自己感觉良好绝不是因为那玩意,而是因为泉冶就在身边。
泉冶半个小时后才走进卧室。
靠右侧的位置被庄杨撑起一个隆起,屋内没有开灯,泉冶靠在墙上看着庄杨不由自主的笑了笑。
如果人生可以单曲循环,他希望就在此时,先预定十个循环。
遮光度极好的窗帘掩盖了太阳升起的事实,唯有楼下早餐的嘈杂暴露了真相。
泉冶面对窗户的方向,拄着腮帮子看向身旁的人。
“庄杨,其实不用心有不安。刚刚你是不是觉得,找我当线人是害了我。”泉冶用另一只手抓了抓自己的耳朵,停顿片刻又道:“别自我感觉良好了行么,当初可是我先勾引的你,再者说,就算你刚正不阿,我也会去想办法找什么小A,小B,小C搭上线,总之一句话,没有你,我还是会这样做,懂吗?”
一大段慷慨激昂的发言之后是无限的安静。
泉冶抿了抿嘴清嗓,以为庄杨是睡着了,正打算下床去尿尿,身边的被子突然动了动。
一条有力的手臂将人揽在自己的怀里,过热的体温掩盖不住那人‘掷地有声’的心跳。
骨节分明的手指由下而上,轻轻握住自己的hou咙,泉冶能清楚的感知到那双手掌带给自己的窒息感,仿佛溺毙的鱼在争分夺秒的呼吸最后一口氧气。
“傻。”
他听见庄杨对自己说。
“小王八蛋,快睡。”
你骂谁呢。
“庄杨,你那边有消息了一定要告诉我……,我付出这么多,想亲自看一看他们的结局。”
庄杨闭着眼睛揉了揉对方的头发,回道:“……知道了。”
泉冶小腿微屈,抬手握住自己喉咙上的那只手,靠在庄杨身上,只觉得困意袭来。
我知道这个噩梦的结局,开篇是我,尾声也应当是我。
————
第二天一早,庄杨在食堂吃了早餐就回到队里。
刚下了电梯就收到了何序的一键三鞠躬。
漂亮大嘴巴今天难得穿着规规矩矩的制服,特庄重的站在门口对着他弯腰。
庄杨脱口而出:“吃错药了吧你。”
何序双手合十,一副虔诚的狗腿样道歉道:“对不起庄哥,我那天真不知道您快两天都没合眼,一个人撑着,要是知道,我那天就不会先走了,可能炸弹那事儿也不会发生……,您身体现在好了嘛,要不要休息,我去给您买点营养品补补怎么样,您想吃甜的还是咸的。”
庄杨不明所以的看着何序身后的傅沙,骂人的词儿已经临近嘴边。
他问傅沙道:“何序怎么了?”
傅沙笑笑,看着给庄杨接热水的何序,道:“早上在电梯口碰见杨局了,杨局知道你受伤的时候队里的人都不在,再加上何序连制服都没穿,被‘善意’的提醒了两句。”
怪不得。
庄杨看了眼桌上的老式日历,想着自己好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回去探望自己这位伯父了。
大领导说话就是有水平,表面是训斥何序,实则是在暗示庄杨太久没去打照面。
十几分钟后,付涵胡子拉碴的招呼几个人去会议室开会。
进会议室之前,付涵看着何序那一丝皱褶都不见的制服捂着嘴笑了两声,说了一个字。
“该。”
何序正想反驳,付涵又加了句:“穿的这么整齐,下午替我开会去吧。”
“……”
何序心里开始激-情骂街。
付涵脸上的笑更明显了。
从文件夹里拿出几张刚刚打印好的照片,又弄了个简易ppt放在屏幕上,付涵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傅沙,示意他念给大家听。
“根据方诚提供的名单,我们从出入境了解到,名单上的其中两人已经在昨天到达环岛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