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浓了
什么都没变。
就好像她只是出去玩了四天又回来了。
但事实上,什么都变了。
就像余明远刚才叫她名字时的语气。
就像……
他们是世俗意义上,客套疏离的继兄继妹。
胡思乱想时,林知睿听到走廊上响起脚步声,脚步声在经过她房间时似乎停顿了一下,快得像是她的幻觉。
隔壁房间的门被打开,再关上。
很快她又听到一墙之隔传淋浴器的“哗哗”声,吹风机的“呜呜”声音,电动牙刷的“嗡嗡”声……
林知睿伴着这些声音再次入睡。
浅表的睡眠,容易做混乱的梦。
梦里的白衬衫变成了白色T恤,料子薄,出了汗粘在身上,透出清晰的腹肌轮廓。
少年的肌肉薄削而紧实。
夜色中一道寂寂的影子,指尖的星火随着夜风明灭。
青色袅袅的烟雾中,看不清他的脸。
她深深地呼吸,尼古丁和薄荷同时冲进鼻腔,再争先恐后地往胸肺里钻。
太浓了。
她快要无法呼吸了。
只能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
她想问他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却听见自己说——
“余明远。”
“哥哥,好哥哥,你教我接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