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攻讦战。
后来顾慎婚礼,他又连轴转个不停。再加上连番几场惊吓,谢大人大力丸不要钱狂砸出来的身体,终于又被掏空一次。
顾劳斯阔别许久,再次感觉到了——虚。
脑袋昏昏、腰膝无力……
怕了怕了,世道太乱,还是滚回府学念书才好保命。
明日他就收拾行李打道回府。
迷迷糊糊间,他擦了把脸颊湿汗,心道我一个文科狗,南巡治水有我啥事?滚回去搞教改,力争快点整个文理分科、术业专攻,才是他的正经事!
苏训才从京中带回一手消息,说礼部乡试主考选拔都已结束,人员都已定下,远些如福建、广东等地的主考官,都揣着银子上路了,最迟七月,南直隶乡试主考官也会敲定……
还说这波将有一个巨大的惊喜等着他。
顾劳斯对惊喜实在不感冒,反正他又上不了考场。
只是他确实要提前筹备最后的冲刺模拟了……
结果第二日,他正准备收拾包袱回山,就见二哥坐在床沿一脸慈爱地仰望着他。
“琰之,你还记得答应过二哥什么事吗?”
顾劳斯心里咯噔一下,企图装死:“什……什么事?”
他实在怵了方白鹿。
顾二“啪”得一声,摸出一把扇子,装模作样煽风点火。
那扇子如斯眼熟,正是黄粲那日丢来的宋徽宗真迹。
“太子近日将南直隶各处官员都挪了挪窝,广德知州方徵言原是工部擅治水的裴尚书门生,此番调任去安庆府任知府,今日正带着方白鹿前来谢恩。”
他笑眯眯捡起床头那封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