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奴已经算足小了,楼中只有一位姐姐比我的还小,不知是哪位南朝娘子?”
当然是宋国的花娘。
这话陈赟没有说出来,只摆手道:“罢了,只是说了一句,何必这样作态?”
他手上丈量着尺寸,陈赟对着美人,心里也没有多少气,说:“你们这也算妙处。听闻你们还会许多宋礼,瞧着又都像是汉人,你们东家如何让你们学这种东西?”
莲娘子低声说了些什么。
陈赟笑道:“确实是有心的。”
莲娘子见到恩客笑了,知道人高兴,心里也松了松,委屈消褪许多。
云雨一番,悄声问。
“方才那位官人说楼里的诗不好,之前请来的题字学生却没说过。奴奴笨拙,不知劣在何处,心里好奇着,官人可否告知一二?”
陈赟躺在榻上,闭着眼睛。
北边能有什么正经读书人,就算有些懂得诗书的,也不见得知道南唐中主的这句诗词,更莫说是花娘请来题字,能请来什么好书生。
“搀我起来。”
他枕在花娘腿上,抬起胳膊,在空中虚虚勾划。
“这诗前面确实是佳句,只是上面所题并非全诗,还阙了两句,倪兄说你们只会附庸风雅,此话虽重,确是不错。”
莲娘子好奇。
“到底是什么句子,使得二位官人如此说?”
陈赟笑了笑,枕在美人膝上,闻着香味,又痛快了一番,心情不错,愿意为这花娘解答。
他说了全诗。
“蓼花蘸水火不灭,水鸟惊鱼银梭投。满目荷花千万顷,红碧相杂敷清流……孙武已斩吴宫女,琉璃池上佳人头。”
莲娘子惊呼一声。
陈赟笑问:“你说,此言可有错否?”
莲娘子又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诗句,轻声说:“也不知前面好端端的,为何后面忽然写出这种话,让人心里发瘆。”
陈赟哈哈大笑。
看到莲娘子吃惊有些微慌的样子,他起身按住对方的手腕,扶住花娘瘦弱的肩膀,坐在自己怀里。
“有什么可怕的?”陈赟低声说,“好了,本官人为你顺顺心口。”
“我还要留在中京两月,明日再来你处光顾,到时候可要把脚缠的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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