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劲,甚至打完许久才缓缓洇出点浅薄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红。
但是这是惩罚,比起实打实的教训,更加带来某种特殊意味上的羞辱感。
猫又场狩被打得一起一伏,汗珠滚烫,滚落耳畔,他眼皮颤颤,浓稠黑郁的眼睫抖个不停,瑟瑟巍巍的。
居、居然被打那里……
死死咬紧唇瓣,甚至压出点齿痕,他自己还没反应过来时,又是清脆的一掌落下。
这又是一掌,打得黑发青年全然一瑟缩,根本来不及反应,
“真是不听话啊,场狩。”
低且微沙的男声响起,几乎瘫成一团水的黑发青年给不出过多反应,只得徒劳睁着眼,盯着半空中的某处。
卡住腰窝的手掌施力,稳稳将他向后拖去,手中紧攥的浮木也不过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基本了无可用。
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颌,拨开咬着唇瓣的牙齿,指腹压着细细齿尖,摩挲着、控制着,
“……要好好听主人的话。”
猫又场狩说不出话来,孤爪研磨的手压住他的齿尖与舌头,只是稍微一动就会被捉住舌尖,在此情况下,最多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应答。
但如此做的人丝毫没有想收敛的欲/望,只是控制了唇舌还不够,另一只还勾着挤在里面的手指缓缓加深、加多,毫不留情地挤开更多。
与此相对应的就是伏在那儿的人颤抖加剧,是害怕了。
但孤爪研磨不会放过落到手中的水蜜桃。
饱满
通透,熟透到早早就发出好闻的气息。
汁液四溢,稍微捏一下果实就满满溢流出来。
他也不拨开表皮就这么吃,手指点着压进去去找桃核,黏稠湿润的果肉不断挤压手指、要把他排出来,但只能被弄得流出更多香甜汁液。
水蜜桃被用手指吃得一干二净,里里外外、什么都不剩。
作为开胃小菜勉强够格,但是孤爪研磨不想再这么吃了。
小腹抽搐,猫又场狩累的不行,撑也撑不住。
平常差不多到这个时候孤爪研磨就会放过他,把他弄得乱糟糟的后就回去做收尾,算是变相完成了。
但眼前,这只是上完了前菜。
三花布丁猫开始准备起一天中的正餐。
猫又场狩伏趴在公文桌上,沉厚冰凉的玻璃激得他身体战战,自身温度滚烫,玻璃却冰冷寒凉,体温一点一点传递过去,勉强融化了些许,却又猛地被握着腰向后一拽。
黏在身上的白绸缎衬衣摩擦时全都向上堆起,腰腹露得更多。
属于另一人的气息不可忽视般压来,徘徊于耳侧的声响低低,似呢喃、又似诱惑,
“叫主人。”
猫又场狩被拨弄着唇舌,好不容易隐藏好的舌尖又被灵活的手指捏着拽住,轻轻向外拉扯了一段。
黑发青年完全受不住更多,不得不依着孤爪研磨的话含混不清、口津勾丝道,
“主、主人……”
孤爪研磨眯起眼,“现在要说什么?”
猫又场狩闭紧唇瓣,不愿开口,眼睫潮湿,宛如落了一夜春雨。
黑发青年整个人又如被打湿的黑蝶,栖息在树梢上,不断受着摧折与打击。
刚刚才抽离出来、区分桃核与果肉的手机微曲,指根处的戒指有一搭没一搭蹭着饱满的果实。
猫又场狩几乎是条件反射身体一软,生不出任何想逃离抗拒的欲/望,他被刚刚的‘惩罚’弄得怕了。
“求…求主人……”
孤爪研磨轻轻否决了,不轻不重向下压下全部手指。
黑发青年呜呜咽咽个不停,水里捞起来的一样,汗渍渍的,
他这次是再也顾不了什么理智不理智了,只想尽快把自己从这难捱的困境中救出,甭管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向外扔着。
黑瀑泼洒,面容逦红的人说出口的话细碎又含混。
猫又场狩声音哑哑的,气息转出口又慢慢叹回来,
“请您…奖励我……”!, ,887805068
竖在那儿,难以逃脱。
戒指戴得很紧,掌心潮湿也是温暖的,焐热冰凉的指尖与指节。
猫又场狩能感觉自己的温度一点一点蔓延,像个小火炉般,不断向外传递着新号。
与此同时的、就是孤爪研磨一点一点滚烫起来,直至体温维持在相同的阈值。
他手臂挡在胸前,是抗拒的姿势。
抗拒无比,拒绝接触,但看起来完全就是个在撒娇的小猫咪。
轻微一捉就能拿开,颇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挤入其间的腿强制分开,所以黑色猫猫球压了个严严实实。
这套定制的‘工作制服’是黑丝长袜,袜沿蕾丝贴着白软细腻的大腿腿肉。
向黑蕾丝边沿挤进去一点,就是绝对领域。
又软又白又滑,触感微妙得想让人把玩不休,贴在紧覆的黑蕾丝
与白腻腿肉之间。
深黑包臀裙被拉得向上。
剩下勉强一点遮挡的裙子布料。
白缎绸衬衫下摆宽松,被孤爪研磨拉起挤入黑发青年口中,迫使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