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己叼着自己的衣摆,更是阻挡了可能会发出的细碎声音。
猫又场狩眼睫颤颤的,身体又开始出汗了,或许是热的、或许是紧张的。
他咬着自己的衬衫下摆,露出一截劲瘦白皙的腰肢。
衬衫布料又滑又薄,叼在口中、口津蓄积不住,沾湿大片、留下潮湿痕迹。
汗湿的黑色长发黏在脖颈、面颊,贴在那儿,黑白对比,更加鲜明。
布丁头精心培养的果子又熟了一轮。
整只熟透的果子被孤爪研磨握在掌心。
如白鸽般,被气流向上托起、又猛地向下坠去。
果肉潮软又饱足。
看起来新鲜极了。
这么一动,仿佛捏着这小玩意儿坐跳楼机,惊险刺/激只多不少,更加不遑多让。
而且还极为令人上瘾,多这么几下、那只被卷着的白鸽就飞累了,收敛了翅膀,接受颠簸。
此刻再看猫又场狩,他下了跳楼机,反应剧烈。
粗粗看上去几乎是狼狈极了。
孤爪研磨眼睛一眨不眨,将黑发青年所有模样全数收入眼底。
颤抖的、惊吓的、失控的。
跳到最后,黑发青年已十分疲惫。
进度实在太过了,不能再这样……
猫又场狩勉强捉着一丝还算清醒的思绪,不断重复着。
他克制不住地挣扎着要逃开,离开来自野良猫的束缚。
坐在孤爪研磨的大腿上,身前是滚烫身躯,腰腹背后靠着冰凉的公文桌,上面一层钢化玻璃质感沉厚。
冷热交接,极为分明。
也正在此时,大腿抬起,似是要改变坐姿,将他翻了个方向。
猫又场狩攥紧机会,靠着冰冷的玻璃面,立即挣扎。
徒劳地伸出手去抓,攥住个浮木就当救命稻草,努力抽离距离。
深深嵌入的指根与戒指被吐出些许。
黏稠果汁勾连织丝,清亮的,吐出来不少。
黑发青年努力向前爬着。
背对着的模样更加清晰,一举一动都能映入眼中。
黑发如瀑、泼洒而下,大片大片盖在后肩脊,盖住了衬衫下密密麻麻的吻痕与齿痕。
腰身折起一个弧度,黑发青年还没完全吐出戒指,还有手指弯曲、坏心眼地勾着卡在那儿。
腰身就被另外一只大掌稳稳握着。
一瞬大脑发麻,危险的预感传递而来。
来不及多思,他立即就要求饶、讨饶,恨不得掰碎自己说些好话来避免即将降临的惩罚。
——但是没有任何用处。
两支细长肉感大腿弯曲,紧缚腿肉的黑丝长袜发出剧烈一声“刺啦”
声。
饱满山峦微颤,起伏不定。
猫又场狩惊疑,只感觉到一阵凉意,下一秒,滚烫指腹带着灼热温度抚上大腿背面,没有黑丝长袜间隔的地方。
手指勾起空隙孔洞,钻进其中,细微拉扯着,只稍微使力,猫又场狩就能感觉到紧紧勒着大腿腿根的黑丝长袜传来点向下拖拽的力道。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又是此起彼伏的“刺啦”几声,连续响起,越来越多凉意落在敏感皮肉上。
背对着的方向,猫又场狩看不见,但做出这些行为的孤爪研磨如欣赏杰作,般垂着眼静静望着背对着他伏趴在岸几上的黑发青年。
很漂亮。
白腻软肉从被撕开的黑丝长袜空洞里溢出许多,一个又一个空洞无顺序排着,极致色差,白与黑对比鲜明。
只区区几息,原先完好无损的人骤然间就多了几分似被随意亵渎般的可怜感觉,原本高高在上不可攀折,一下子坠入尘泥,更加激起人心底的阴暗欲/望。
孤爪研磨是这么想的,也就是这么做了。
在办公室这一特殊场合,职业身份的加持与天然的气场压制。
无论如何处理,他都能对不听话的、试图忤逆自己的恋人进行惩罚或嘉奖。
这次,他选的是惩罚。
掌心贴着起伏山峦,落下的一巴掌声音清亮,清脆无比,宛如山间而过的第一声春风。
他没有用劲,甚至打完许久才缓缓洇出点浅薄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红。
但是这是惩罚,比起实打实的教训,更加带来某种特殊意味上的羞辱感。
猫又场狩被打得一起一伏,汗珠滚烫,滚落耳畔,他眼皮颤颤,浓稠黑郁的眼睫抖个不停,瑟瑟巍巍的。
居、居然被打那里……
死死咬紧唇瓣,甚至压出点齿痕,他自己还没反应过来时,又是清脆的一掌落下。
这又是一掌,打得黑发青年全然一瑟缩,根本来不及反应,
“真是不听话啊,场狩。”
低且微沙的男声响起,几乎瘫成一团水的黑发青年给不出过多反应,只得徒劳睁着眼,盯着半空中的某处。
卡住腰窝的手掌施力,稳稳将他向后拖去,手中紧攥的浮木也不过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基本了无可用。
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颌,拨开咬着唇瓣的牙齿,指腹压着细细齿尖,摩挲着、控制着,
“……要好好听主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