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最想要的,还是早日将白师弟送出去。那可是此世主役啊,万一又抢我的师尊怎么办?”
沈怅雪说着说着,抬起手来,投降一般可怜兮兮道,“师尊,我若骗你,便教我明日就被带回乾曜宫,再去日夜罚跪受打,睡那发霉的柴房。”
钟隐月撇撇嘴:“你真没骗我?”
沈怅雪又委屈巴巴起来:“真的没有。师尊,我从不做太过分还给师尊添麻烦的事的。”
他瞧着不像说谎,且又搬出了这番委屈的神色,钟隐月一时无可奈何。
钟隐月是相信他的,也自知今日这些,多数与沈怅雪都没什么关系。
于是他松开了摁着沈怅雪的肩膀,缓坐了起来。
果然如此。
他想,今日这些事,果真还有另一个更残暴的在背后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