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被践踏在脚底下的东西,她才不会在意!
“曾经,我的目标只有你和木叶高层,但现在我改主意了,”千绘京按着脖子的力气越来越重,血流得也更多,“你杀了我的父亲,母亲,姨母,还有止水哥,我凭什么要留你的亲人一命……”
光是听声音就知道她的虚弱程度,鼬的眉头从来没拧得这么紧过,他也没空关心她在气头上说的话了:“你需要止血。”
千绘京垂下头,捂着脖子喘气,感觉到有人靠近后猛地一挥手:“滚开!”
她眼角泛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痛的,撑在地上的手有些发颤。
可就算是被拒绝了,鼬也知道帮她包扎才是最正确的做法,他把手伸过去,似乎是想用强硬手段逼千绘京接受帮助,谁知还没等碰到伤口手掌便猛地一痛——千绘京咬了他。
发泄一般,把他的手背咬得鲜血淋漓。
鼬仍然没有收回手。
在得知千绘京的遭遇后他动摇过,甚至想过要不要把自己的计划告诉千绘京两人重修旧好,但经历活尸一事后他冷静了下来,为了木叶,为了佐助,他千辛万苦才走到这一步,如果告诉千绘京真相,以她现在的智谋和实力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到那时一切都白费了!
所以他必须狠心,哪怕让她活在谎言里一辈子,他也要承担好背负在肩上的责任。
“把手松开。”
“我叫你滚啊——!!”
千绘京捏紧刀片,掌心被划破顿时又多出了一道伤口,鼬站在她面前,觉得那些血液变成了无数条锁链,正在疯狂捆绞他的心脏,最终,他决定用幻术逼对方就范。
阿千,抱歉了。
他已经做好被千绘京恨进骨子里的打算,可谁知刚把查克拉集中在眼睛上时,门突然被大力推开,响起的是迪达拉的声音:“呆毛,睡醒了没啊!”
话音刚落,他跨进屋子的脚步就顿住了,满脸的不可置信:“这是……你们在干什么,嗯?!”
看清满地的血是从谁身上流下来的之后,迪达拉赶紧跑到千绘京身边,在视线触及到对方脖子上的伤口时勃然大怒:“宇智波鼬,给我离她远点!”
中间横插一个人,鼬丝毫不肯退让,迪达拉是个冲脾气,一点就着,见状也不再管禁止内斗的规定,拿出黏土就准备新仇旧恨一起算,然而就在这时,一道白光忽然在千绘京周围亮起,很快便包裹住她,三秒后,地上除了一滩血迹什么都不剩了……
与此同时,付丧神们也慌了手脚。
“主公!”长谷部丢开刚修好的时间转换装置,急忙扶住快要倒下的千绘京,“药研,快把药箱拿过来!”
是她在武之国的寝殿,是她熟悉的地方,是她熟悉的人。
千绘京的呼吸变得沉重,每说一个字都会牵扯着脖子痛一下:“……我死不了。”
药研把药箱拿过来,秋田帮忙剪纱布,可千绘京下手下得太重,光靠纱布根本行不通,药研神色急切:“我去准备清创缝合手术。”
武之国的手术设备是忍者世界最先进的,而且由于千绘京体质特殊,只要术后好好休息一周就能康复,然而当药研问起要不要再处理一下疤痕的时候,千绘京拒绝了。
“这是我犯蠢的证明,”她说,“我这才发现我以前做事真是太想当然了。”
药研在她面前蹲下身,抓住她发冷的双手:“大将,虽然我不知道你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但我还是要说一句话,你是我见过最强的审神者。”
感觉到付丧神掌心的温度,千绘京稍微好受些了,她无力地笑了笑:“谢谢你,药研。”
她向来不喜欢闲坐着,所以在休养期间听药研说了什么很多关于武之国现状的事。
“大将的新政策颁布后居民们都有积极响应,”药研把窗户敞开一些,保持室内通风,“对了,还有一件事。”
他来到千绘京床边,认真说道:“宇智波斑复活了。”
后者吃苹果的动作微微一顿,好像忍者编年史上是这么记载过,可她早就把这件事忘了。
“而且身边还有一个时之政府的高层,酒井,上次Archer的海报事件就是他们搞出来的,之后我们发现了他们的藏身地点。”
当时情况紧急,场面相当混乱,酒井召来了一大群暗堕付丧神与他们对战,鹤丸主要对付的是宇智波斑,战斗正激烈,忽然一阵哨声响起,像是信号一般,酒井开启时空障壁打算撤退,可鹤丸没给他逃跑的机会,当即抓捕,斑却被一个戴着鬼面具的人给带走了。
斑就算了,为什么连已经死去的酒井都会……
千绘京放下苹果:“酒井在哪儿?”
药研顿了顿:“他死了。”
“自杀?”
“不,是因为他冒犯大将,被鹤丸杀了。”
知道酒井死亡的消息千绘京并不可惜,那种人留得越久越是祸害,而且她大概已经猜出来了,肯定是因为酒井拒不坦白甚至还出言不逊鹤丸才会下杀手,死了倒也干净,只不过那个戴鬼面具的人……
忍者编年史上有提过吗?
付丧神一部分留在武之国,一部分去了木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