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掠夺
何江乌月的眼睛会下雪,仿佛有魔力一般。
他逐渐失去耐心,甚至升起一股恼意。
“江乌月,你这个女人!”
一把扯过她的手腕,他低头吻下去。
作弊就作弊,左右目的是一样的。
一个浅浅的吻,像是贴面礼。
下一秒,懒得再绅士,陈鸣昇撬开她的齿贝,尝到她口腔里的糖果,舌尖卷走,他偏头,吐掉,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敏|感的耳根,
男人身上的味道跟他这个人一样霸道的不可一世,大掌扳过她的下巴,他再一次吻住她,贪婪地扫荡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强势掠夺!
“怎么还有奶味?”
牛奶味?
哦,是了,刚才饭桌上那杯牛奶,也是他悄悄推给她的。
-
另一边。
胡潇潇坐在车里,昏昏欲睡。
韩程坐在后座右侧,跟她隔着一个人的位置。
升起跟司机中间的挡板。
韩程一脸冷然,冷不丁开口:“你给你那闺蜜打电话,问问她到家没有。”
胡潇潇刹那间瞳仁放大,清醒过来,她直起腰,脸色迷茫:“啊?”
韩程不愿向她废话解释陈鸣昇今晚反常的表现,他也是怕出事。
虽然他不喜欢江乌月,但这事如果闹难看了,总归是不太好收场。
胡潇潇电话不合时宜的进来,吓得江乌呼吸更加紊乱,一把推开陈鸣昇,手忙脚乱拉开包链掏手机。
低头翻找的同时,一个圆形长柱体从她头发上滑落,陈鸣昇眸色一凛,也没有错过她包里塞着的一份报纸。
是他今天见了无数遍的报纸。
“喂?”江乌月气喘吁吁。
胡潇潇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你到家没有?”
“啊?”江乌月心虚,本能地撒谎脱口而出:“到了,我到了,怎么了吗?”
“没事,到了就行。”
胡潇潇跟她交代了几句:“韩程,神神叨叨的,关心你呢,非要让我问问你安全到家没有。”
江乌月受宠若惊。
“你早点休息。”胡潇潇交代了几句,挂了电话。
陈鸣昇站在她面前,手里捏着那枚小到看不见的针孔摄像头,目光怪异寒沉。
江乌月拎着包,还未收起手机,手腕被陈鸣昇一把握住,她失神惊呼。
陈鸣昇攥着手里的东西,拉着她上楼,一路跌跌撞撞,她被推进浴室。
花洒碰开,冰凉的水帘浇下来。
江乌月抬头望向陈鸣昇,眼睫被水珠浸湿,视线一片模糊。
水流渐渐从冰凉变得温热滚烫。
陈鸣昇手里的设备因为进水,红灯闪烁了两下,自动关机。
他扔掉那玩意,重新看向江乌月。
她身上的白色衬衣湿透,服帖在胸前,印出文胸的颜色和轮廓。
陈鸣昇锐利目光看着她,他掐着她的下颌,将人推上墙壁。
水帘顺着他的肩膀,流向他平滑劲瘦的肌肉。
陈鸣昇的身材修长,但不单薄,紧实的肌肉线条纵穿四肢,一排巧克力腹肌判若鸿沟,匀称发达的线条向下收紧于腰窝,力量感十足。
江乌月看着他,眼里有一瞬的恍然:“付东,你回来了?”
很快,她意识到什么,脸色一白。
陈鸣昇没听清,分开她。
他手里的烟灰烧了长长一截,摇摇欲坠。
似乎把她整个人点燃了,浑身滚烫。
金属皮带盘扣,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刻着罗马数字大钟的时针一点点磨合,指向十二,床头的彩色琉璃灯罩奇异炫目。
眼前的人影不停重合又回退,像身体里试探的东西,要进不进。
江乌月骨软筋麻,难堪地控诉:“陈鸣昇,你浑蛋!”
腕间的手表,在床头灯的照耀下,发出润泽刺眼的光芒。
江乌月在腰下握住他的手腕,向上:“有点硌。”
陈鸣昇闻言,果断摘掉手表,丢到床下。
不管它几百万,只要碍事,就是毫无价值的垃圾。
一叶扁舟缓缓驶入那片逼仄的幽谷,搅动沉睡已久的湖,激起一层层涟漪。
月亮红着脸躲进了云里,今晚夜色也格外沉默。
江乌月体力不支,困意席卷,意识混沌。
陈鸣昇下床去洗澡,浴室里,水流冲刷下来的瞬间,他又踩到那枚摄像头。
流到腰窝的水珠被擦干,陈鸣昇轻蔑扯唇,踢开脚下的东西。
他站在床前看着她的背影。
灯光清冷,仿佛冒着寒气。
江乌月的声音,从被子里发出来,有些闷,还带着鼻音。
“你身上,那是枪伤吗?”
“第三者,你不是。”
陈鸣昇失去耐心:“还有什么花招,一次使出来,我耐心有限。”
“哦,那送我回家。”
陈鸣昇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正要发作,他却看到江乌月眸子里藏着的笑意。
陈鸣昇感觉今天他的情绪像一只河豚,一会泄气一会鼓气,被她攥在手里随意拿捏。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