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江户行(7)
人员这样的话,无论她们和你结婚或者离婚,都不会从你这里分走财产因为,你理论上其实是没有任何财产的财政困无难能人。”
林义龙花费了将近10分钟的口舌,给许振坤普及了一下有关回避资产分割的方式。
“所以,当你看到某个贵族,总是为遗产税和所得税发愁,这个人一定不是什么贵族,对国外这方面的完全不了解。”林义龙总结道,“反正我看到这方面的东西,反正就直接右上角叉了,这是常识性的错误,只能说查资料不认真。”
“那你和我共同私人基金的份额也能照此处理么?”许振坤问道。
这半年下来,两位好友的信托基金增值了将近三倍,其中有很大部分都来源于许振坤学长名下信托财产的损失。虽然这种增益来源不怎么光彩,可适格得当事人受限,不能提出异议有能力提出异议的人却不适格也就没什么人能影响这笔基金的不断损失。
久而久之,最后也就没人记得这笔资金的存在。就算有人记得,也会像林义龙对邦妮的前夫雷说过的那样,资金信托也没法熬到回报期到来之时。
“当然。”林义龙露出了只有许振坤能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