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过犹不及。”楚云飞叹道,“董事长切记,今后宜静以养神,少思寡欲,方能保元气,延年益寿。”
“先生教诲,在下谨记在心。”言鹤鸣感激涕零,“不知先生尊姓大名?令师为谁?”
“在下姓楚名云飞。承蒙谷主不弃,授业多年,略窥医理一二。”
言鹤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道:“不知令师是医道中的何方高人?”
楚云飞摇头道:“家师不过方外之士,不善名利场。他不愿抛头露面,只教我潜心医道,悬壶济世而已。”
“先生谦逊,家师高风亮节。”言鹤鸣赞叹道,“先生虽然年轻,才高学博,行医问道,恩泽苍生。老朽实在佩服得五体投地!往后若有机会,还望先生常来坐诊,为我等排忧解难啊。”
楚云飞连连摆手:“言董过奖了。在下不过尽绵薄之力,助人疗伤而已。这本是医者的天职,何足挂齿?”
“先生心胸坦荡,医德高尚,让小可也追随先生左右,亦师亦友,岂不快哉?”一旁的卢东海突然凑上前来,满脸谄媚笑容。
楚云飞微微皱眉:这人是谁?我和他很熟吗?怎么说话这般自来熟?
他正欲开口,华豪忙打圆场:“卢兄,楚先生来者是客,你一个外人,这般殷勤,像什么话?”
卢东海脸色一僵,讪讪地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