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势力的阴谋!”
“可万一是真的呢?”
“继续说啊!我还想听呢!”
“塞舌尔!”
公爵看台上,詹恩冷冷道:“怎么拖到现在!”
塞舌尔冷汗淋漓,一遍遍催促他的部下。
“来不及了,军团大部都被这边的事吸引过来了,”卡西恩叹息道,“而从这里到主持台太远了,中间还挤满了不明就里的参赛者,伸着脖子向前挤的观众……”
“还有一个极境高手堵着。”哥洛佛盯着黑甲战士。
詹恩扶着栏杆,表情不明。
“但是这算什么?为什么?”希来不解地问,“就为了抢到传声筒,然后给你泼脏水?”
“不是错误引导。”泰尔斯突然开口,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什么?”
“小波尔温的死,不是为了让翡翠城看到,”泰尔斯摇摇头,“而是让你看到,詹恩,甚至,只让你一个人看到。”
詹恩眼神一紧,捏紧拳头。
“然后,然后你就会被错误引导,按照他们预想的,去采取措施,去做出应对,去设法反制,去做……那些你不得不做的事。”
泰尔斯叹了口气:“也是他们想要你做的事。”
他们想要你做的事……
“我没有杀他们。”詹恩咬牙道。
“我知道,但此刻重要的,已经不是你有没有杀他们了,而是……”泰尔斯声音低沉,他摇了摇头。
希来闻言,表情也慢慢变了。
“但不止如此,詹恩,不止如此……”
白衣剑士的回荡在夜空下的竞技场,激得灯火摇曳。
“杀了他们还不够,你还动用你从上到下,从黑到白的一切关系手段,从血瓶帮到警戒厅,徇私枉法,捏造事实,埋葬秘密,伪造真相……为什么?为什么!问问翡翠城,有什么事情让你如此丧心病狂,不惜代价也要埋葬他们,永世不教人知?”
詹恩死死盯着主持台上的白衣人,目眦欲裂。
“但我知道,翡翠城,我知道为什么。”
竞技场里的喧闹声越来越大,警戒官们要维持各个看台和出入口的秩序也越来越难。
好不容易又有两队卫兵突破人群,举着火把冲到主持台下,但黑甲战士站定在台阶下,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因为,因为十一年前……”
那一刻,泰尔斯敏锐地注意到:身畔的詹恩微微一颤。
“当时还是无名之辈的达戈里摩斯,收到了一笔来源不明的资金,”白衣剑士娓娓道来,声音沉痛,“他拿着这笔钱,找到了黑白两道的中间人,初入门径的迪奥普,雇佣了一位专业杀手刀口舔血的波尔温。”
“于是,那一年,伦斯特公爵不幸遇刺。”
话音落下,整个竞技场如同海涛扑岸,爆发出巨大的声浪。
摩斯、迪奥普、波尔温……
怀亚跟他人交换了眼神,接着连忙掏出怀里的笔记本,急急翻阅。
“塞舌尔!”
看台之上,詹恩突然怒喝出声:
“叫停比武!直接冲进场,毁了那该死的传声筒,逮捕他们!现在!现在!”
泰尔斯从来不曾见过詹恩这么失态,他和希来对视一眼,感觉到各自心中的惊疑。
塞舌尔一愣。
“叫,叫停?但是大人,按照选将会的规则,在分出胜负之前……如果我们让军队冲进去……”
“去的规则!”
詹恩不顾仪态地怒吼,半个身子都探出看台:
“我家的选将会,我定规则!”
公爵的样子让许多人注意到了,很多人议论纷纷,希来反应最快,立刻把,立刻把哥哥拉回来:
“没关系,塞舌尔骑士,把这当做治安违规来处理就好:一个疯子的疯言疯语,没必要让翡翠军团大军出动,而且,这么多外宾看着呢。”
“不!我要你现在就”
“詹恩!”
希来狠狠攥住哥哥的手,厉声打断:
“这会让我们更加难堪,更加百口莫辩!”
南岸公爵愣愣地看着妹妹,似乎还反应不过来。
希来深吸一口气,前倾身体,抵上他的额头,望着哥哥的眼睛。
“别忘了,哥哥,我们是凯文迪尔,是三色鸢尾花我们不能落入敌人的诡计!”
听见家族的姓氏,詹恩微微一颤。
几秒后,他深吸一口气,紧紧反握妹妹的手,恍忽着点点头。
“对,对,希来,你是,你是对的……”
泰尔斯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皱起眉头。
塞舌尔有些茫然,但卡西恩拍了拍他的肩膀,前者犹豫片刻,点头转身而去。
“而在那之后……”
可惜,白衣人的话还没有结束。
“警戒厅长杰夫雷内,带着整座翡翠城的期望和愤怒,他一路追索,发现这是一起兄弟相残的弑亲桉,于是逮捕了所谓的真凶,”
“办桉经过和结桉报告由破桉高手,一等警戒官斯里曼尼亲自记录撰写,整个桉件从证据到动机,一应俱全,可谓天衣无缝,铁证如山。”
白衣人发出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