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康已经耽下了几日,他总还是不敢惰怠,抽空去了厚土堂一趟,看了看总舵里的情形。那一天阿角恰好在总舵。算算日子,若夏铮遇袭是在**日之前,也即腊月十六前后,那么阿角那时理应已须启程,才来得及在腊月十六之前赶到闽水。以他与自己的交情,倘若真身负了这样一件任务即将出发,既然碰了面,怎么可能不说?
那一天总舵看起来那么寻常,与往日没有半分差别。大概是沈凤鸣心思并不在此,只是例察,便没作久留。后来夏琰失踪,加夏家庄时不时来人要自己送药,他更无暇前往厚土堂,便只叫无影留着,有什么事就来报会,自己便多留在一醉阁这头了。
如果黑竹真的一口气以任务的名义出去了一二十人,没有黑竹令或金牌令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当然,“令”之一物有可能造假,因为而黑竹中人肯认的,无非是令的那个标识。如果有人盗用了标识,那么造出一张假令来,骗得人去做一件假任务,自也有了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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