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两天的事情。”另一人说:“不知陛下与阿耶说了什么事情?”李成器叮嘱说:“你们不可莽撞,阿耶想说就自然说了,不说就不要打扰阿耶。”
那李隆基此刻已经过了神都的城门。他得知消息后,倍道兼程,抛了姬妾儿女快马加鞭回来。
时隔几年再次回来,他竞竟然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为官岭南,他不是没有想过放弃,但是他心有不甘。
本来他可以……
过去种种多说无益,李隆基此刻的心心神都在相王身上,恨不得立刻飞到他的身边。
幸好不曾晚。李隆基回到府中,来不及梳洗,就大步走到正院,几兄弟看到他立刻惊喜不已。
“三郎。”
“三郎。”
兄弟们围上来。李成器引路道:“知道你心心急,先去看阿耶,动作轻些,阿耶刚睡下。”
李隆基的脚步果然放轻了,依着榻沿跪下,看着那只保留了几分记忆中模样的脸,顿时眼泪落下,哽咽起来。
许是父子连心,相王的眼皮动了动,睁开了眼,开口问:“三郎回来了吗?”
李隆基蓦地哭出声:“阿耶,三郎不孝,三郎回来了。”相王喘了喘,连声道好,“回来就好,回来就不走了,回来好啊。"李隆基捧着相王枯瘦的手只是哭,所有的情绪倾泻而出。李成器几人见了,悄悄退出来在院中等候。李隆范低声说:“我听说鸿胪寺在准备大丧的礼器,规格极高。”
其他几人意会,但是他们情愿不要这些,只要阿耶能多延几年寿命。几日后,裹儿也回到京师,她外出两个月,风尘仆仆,刚一进京,连家都不曾回,就被宫人叫到皇宫去了。
裹儿母子洗去风尘,来到迎仙宫,李显和韦淇设宴招待他们。韦淇把裹儿叫到身边,好一顿摩挲,直叹道:“黑了,又瘦了,都吃了什么?我听说你吃了蝗虫,脏不脏,我可怜的孩子,小时候遭了多少罪,长大了更遭罪……
裹儿颇为头疼,又是尴尬,小声说:“阿娘,植儿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