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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胸膛紧贴,但是——
贺云还没有告白!!!
“贺云,你真的很难追。”
“那这次,我让你十米。”
“好!”
话音刚落,贺云就看着司玉不带犹豫地俯冲直下。
百米长的绿草斜坡上,司玉就像是一只雪白小猫——会前滚翻那种。
“司玉!”
看着刚连滚了三圈的草地,司玉埋怨道;“这个坡太陡了,不作数!我们下次再比!”
贺云揉着他的手臂,连连点头。
“还要走多久啊?”
“到了。”
司玉看着伫立在延绵绿地中的雄伟庄园,愣在了原地。
失神的空档,贺云已经走向了售票口。
“Hi there,two for……”
“我来付吧!”
司玉按住了贺云的手。
他极力控制着手指,不想让它们颤抖得太过明显。
贺云没有看出他的异样,笑道:“不贵的,就……”
“我不想让你回家还得买门票。”
闻言,愣住的人变成了贺云。
司玉甚至想过贺云会带他去注册结婚,也没想到贺云会带他来这里。
“这怎么有点不平啊?”
司玉踩着脚下的草坪。
“哦,这里之前有个足球球框,现在被拆掉了。”
“这绑过什么东西吗?”
司玉指着橡树枝干上的磨损痕迹。
“嗯,这里之前有个秋千。听我父母说,我小时候只有在类似刺激下才会笑,所以这里很多地方都有秋千。”
“这为什么不让进啊?”
司玉指着用黑色隔离带拦住的楼梯口。
贺云解下隔离带,看着他:“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啧啧啧!”司玉一脸嫌弃,“果然是回了自己家,违法乱纪的事儿是做得一点不脸红啊?”
贺云耸耸肩,倒退着上楼。
“来吗?”
“比比?”
二人站到同一节台阶,看着旋转向上的塔楼木梯。
贺云:“3.”
司玉:“1!”
贺云:。
“哈——哈——不是,锁了!”司玉撑着墙,大口喘气,“怎么办?”
贺云走到尽头,微微垫脚,推开头顶一块松动的木板——
叮!
一枚黄铜钥匙落地。
司玉从贺云手中接过,抚摸着钥匙柄上的镂空百合花。
“都刻在你们家钥匙、手帕和袖口上了,庄园里怎么没种?”
“以前有,被拔掉了。”
贺云说得越平静,司玉就越心疼。
“快开门,里边可有宝贝的。”
“真的啊?”司玉配合着做出期待神情,“古董字画?中世纪珠宝?祖传——杂物间?!”
贺云实在忍不住了,撑着腿大笑起来。
“对啊,杂物间。”
司玉气得转身就走。
“诶!”贺云拉住他,“等我一下。”
司玉双手环胸,看着贺云跟土拨鼠似地,往老旧桌椅深处钻去。
“这一堆东西你搬到波特贝罗跳蚤市场都没人……”
司玉的舌头被猫叼走了——贺云手里拿着一枚戒指。
他看着贺云用衣摆小心翼翼地将戒指擦拭了遍,慢慢走向自己。
“生日快乐。”
贺云举着戒指。
这枚戒指司玉很熟悉,因为它跟贺云食指上戴着的一模一样。
看上去是再普通不过的素银戒指,只有取下凑近看,才能发现上面雕刻的百合花,以及在戒圈内部镌刻的古拉丁语。
司玉曾问过贺云写的是什么,但他一直闭口不谈。
现在,司玉也无暇顾及,他只想伸出手。
可当他的手指碰到戒指的瞬间,贺云将手收了回去。
“你!”
“哪有人这么接戒指的。”
贺云拉起司玉的手,将戒指缓缓戴入他的中指。
司玉心软下去一块。
随即,他的目光看向贺云的食指。
“可是,你戴的……”
贺云取下,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将自己戒指也跟着换到了中指。
“司玉。”
司玉的心怦怦直跳。
“我……”
“I just saw someone coming up! ”
「我刚看到有人上来了!」
“Who's there?!”
「谁在那儿?!」
司玉被贺云拉着往阁楼右侧的暗门里躲去。
狭小、黑暗又满是灰尘的秘密房间,却躲着两个身怀敞亮爱意的男人。
他们交换着呼吸。
“司玉。”
“我知道。”
黑暗中,贺云的手抚上了司玉的发丝。
“哪怕你知道,我依旧要说。”
贺云的手滑到司玉的脸颊,带着他朝自己贴近。
“可是我现在不想听。”
贺云僵在原地。
司玉轻笑一声:“现在不适合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