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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适合做一件事情。”
“什么?”
下一秒,司玉用唇蹭着贺云的嘴角。
“吻我。”
司玉以为贺云会犹豫,但他并没有。
贺云低下头,是那么轻柔地吻他,用舌尖勾勒着;等到他的唇湿润后,又贴上来,一下下亲着,直到它再次干涩。
……
贺云有很多个想要亲吻司玉的时刻,无论是在四年前的英伦半岛,还是此时的江城。
所有的忍耐和克制都被如潮爱意击溃,贺云无力抵抗,只能放任着自己肆无忌惮地亲吻着司玉。
“贺云,我好想你。”
司玉被吻得喘不过气,但他依旧抓住了唇齿的片刻空闲,哭着说出了这句话。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到底,到底为什么?”
抱住他的力度消失,司玉紧紧拽住撤离的手臂。
“不要走,贺云,不要走……”
“没关系,明天就会忘记。”
“我不会……我不会!贺云你不要走!”
司玉满是泪痕的脸颊,被滴落了一颗不属于他的泪珠。
“宝贝,这句话也要忘记……”
司玉想要摇头,可他动不了。
“司玉,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月光洒满江城。
泪眼摩挲间,司玉看着近在咫尺,却越来越模糊的人。
他淌下泪水,沉默地、无声地忘记了这句话。
“XX,XXX,XXXXX。”
七月了。
过去半年里,他们走过无数个地方。
在伦敦植物园,找画着对方「丑笔画」的复活节丑蛋;
在都柏林庆典,为对方佩戴圣帕特里克节的三叶苜蓿;
在苏格兰高地,买下手工威士忌杯穿着苏格兰裙拼酒。
无数个深夜对视、指尖缠绕、胸膛紧贴,但是——
贺云还没有告白!!!
“贺云,你真的很难追。”
“那这次,我让你十米。”
“好!”
话音刚落,贺云就看着司玉不带犹豫地俯冲直下。
百米长的绿草斜坡上,司玉就像是一只雪白小猫——会前滚翻那种。
“司玉!”
看着刚连滚了三圈的草地,司玉埋怨道;“这个坡太陡了,不作数!我们下次再比!”
贺云揉着他的手臂,连连点头。
“还要走多久啊?”
“到了。”
司玉看着伫立在延绵绿地中的雄伟庄园,愣在了原地。
失神的空档,贺云已经走向了售票口。
“Hi there,two for……”
“我来付吧!”
司玉按住了贺云的手。
他极力控制着手指,不想让它们颤抖得太过明显。
贺云没有看出他的异样,笑道:“不贵的,就……”
“我不想让你回家还得买门票。”
闻言,愣住的人变成了贺云。
司玉甚至想过贺云会带他去注册结婚,也没想到贺云会带他来这里。
“这怎么有点不平啊?”
司玉踩着脚下的草坪。
“哦,这里之前有个足球球框,现在被拆掉了。”
“这绑过什么东西吗?”
司玉指着橡树枝干上的磨损痕迹。
“嗯,这里之前有个秋千。听我父母说,我小时候只有在类似刺激下才会笑,所以这里很多地方都有秋千。”
“这为什么不让进啊?”
司玉指着用黑色隔离带拦住的楼梯口。
贺云解下隔离带,看着他:“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啧啧啧!”司玉一脸嫌弃,“果然是回了自己家,违法乱纪的事儿是做得一点不脸红啊?”
贺云耸耸肩,倒退着上楼。
“来吗?”
“比比?”
二人站到同一节台阶,看着旋转向上的塔楼木梯。
贺云:“3.”
司玉:“1!”
贺云:。
“哈——哈——不是,锁了!”司玉撑着墙,大口喘气,“怎么办?”
贺云走到尽头,微微垫脚,推开头顶一块松动的木板——
叮!
一枚黄铜钥匙落地。
司玉从贺云手中接过,抚摸着钥匙柄上的镂空百合花。
“都刻在你们家钥匙、手帕和袖口上了,庄园里怎么没种?”
“以前有,被拔掉了。”
贺云说得越平静,司玉就越心疼。
“快开门,里边可有宝贝的。”
“真的啊?”司玉配合着做出期待神情,“古董字画?中世纪珠宝?祖传——杂物间?!”
贺云实在忍不住了,撑着腿大笑起来。
“对啊,杂物间。”
司玉气得转身就走。
“诶!”贺云拉住他,“等我一下。”
司玉双手环胸,看着贺云跟土拨鼠似地,往老旧桌椅深处钻去。
“这一堆东西你搬到波特贝罗跳蚤市场都没人……”
司玉的舌头被猫叼走了——贺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