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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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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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单到七老八十不结婚不要孩子都没所谓,应愿说了,她以后给她和应茗养老。没想到如今体验了一把被催脱单。

“略懂略懂。”应姜回梁坷桐。

靳西岳拿出刚刚不断震动的手机,乖乖巧巧回妈妈的消息时,竖了根神经听应姜和梁坷桐已经加上微信了。

虽说是梁坷桐提议的吧,但这个姐姐答应得未免太快了些。

手机那头,秦墨问他在哪里,要过来。靳西岳二十的人了,别别扭扭地不想让妈妈知道自己跑来喝酒了,便说让她安心做spa,自己去商场找她。

应姜加完梁坷桐后,没第一时间收起手机,而是偏头往看向旁边,打算再加一个。

结果还没开口,只见靳西岳把手机揣回外套口袋里,踩在高脚凳横梁上的右脚往地上一落,下一秒就要站起来。

“回去——”靳西准备跟梁坷桐打声招呼就走了,随着话音落地,他余光注意到应姜朝向自己,红唇微微张开,似乎要说什么。

“了。”靳西岳把嘴边的最后一个字吐出来,狐疑的目光落在应姜脸上,没话找话地多跟梁坷桐解释了句:“有事儿。”

靳西岳说话带点京腔,其实北京人说话挺碎的,他小时候话也多,后来进入青春期后觉得话少显得酷,所以他变得只有私下里话多点,公共场合得装一装。

这句“有事儿”尾音上扬,非要说是问应姜,那也没毛病。

梁坷桐看戏看得太头投入,把刚调好的酒顺手推到靳西岳面前。靳西岳搭了把手,挪到旁边,给应姜:“这杯是你的。”

应姜随之望过去,酒浆是浅青色的,应该是加了奇异果汁,厚厚的一层咸奶盖上撒了一小把鹅黄色的桂花。

靳西岳手指被玻璃杯外壁蹭得湿漉漉的,冷意刺骨,梁坷桐这是搁了几块冰啊。靳西岳手指缩回来,多嘴问了句:“姐姐能喝冰吗?”

应姜这一刻什么晦气的赵士献什么未婚妻小三纷纷抛在脑后,这声“姐姐”叫得太乖了,应姜听得心痒痒的,眉心微跳。

她应时,尾音是飘的,转了百八十个弯:“能啊。”

赵士献仿佛才注意到旁边有人,还是跟应姜有关系的人。他了解应姜,知道她对异性感兴趣时是什么样子的。

在工作中就能看得出来,应姜掌控欲强,喜欢以自己为中心做计划,当然这不能说她目中无人,应姜这人有自己的一套社交手段,公司里上至年会上才能见一面的公司董事,下至公司的安保人员和打扫阿姨,她都能处得来,饶是面对在工作中针对过她的同事,也可以很洒脱地做到对事不对人。

话说回来,赵士献丝毫不意外应姜到南京不到两个月,便谈了一个弟弟。和日常社交一样,她谈恋爱也很有一手,几任男友都是弟弟型,好拿捏,好掌控,活力四射能提供情绪价值,她也能从其中获得支配管教的爽感。

应姜在公司项目上刚冒头时,有眼红的同事为了寻求心理平衡拿她的出身做文章,说山旮旯出来的土鸡,在北京无靠山无资源的,要不是长得漂亮,得了公司高层的青眼,能有这机会?赵士献的确自诩是她在公司的保护伞,但这话自个儿心里想归想,听别人说,还是觉得刺耳。赵士献是一边想把她当个花瓶束之高阁,一边又听不得旁的什么人说她是个花瓶。

她的皮囊是能为她谋福利,但不能否定她本身天花乱坠的口才和触底反弹的魄力。有些项目,就是只有她能啃下来,别人谁都不行。

“新男友?”赵士献有些眼热,话里置了气,深深地瞪了靳西岳一眼。

这么年轻一小孩儿,比起他,要权,没有,要社会地位,没有,要钱,也没有。哦,家境应该不错,但也说不准这身行头是应姜给他置办的,应姜谈起恋爱来,对小男友一向宠得不行,花起钱来从来不手软。应姜应该是他见过活得最潇洒的北漂了,住着北京三环的大平层,开着几十万的代步车,一个月十几万的绩效不用接济家里全当零花。

这点资产在赵士献这种皇城根下长大的家庭中够不到台面,但在北漂的人群中,已经很能看了。

靳西岳这种形象和气质的小男生,的确在富婆姐姐面前吃得开。

应姜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把赵士献的目光拽回来,语气不善地反问:“有问题?”

“春宵愉快。”赵士献几乎是咬着牙说。

碍眼的人走了,应姜身心愉快地坐回吧台边,用手里的饮品碰了下靳西岳放在桌上的杯子:“谢了弟弟,这个人情我会还你,请你吃饭怎么样?西餐或者日料,还是你有其他喜欢吃的。”

靳西岳嘴角绷成一条直线,看眼前人一副缠上自己的样子,动了动嘴角,说:“用不着。你刚刚在门口帮了我朋友,我顺手帮你,两清了。”

这是实话。那女生是跟着他来的,也是被他赶走的。热心肠乐于助人的人理应得到帮助,但他帮完嘴硬地不想揽功也是真的。

他努力地不去做一个好人,中二地认为只要足够冷酷,便能刀枪不入,毕竟没有可利用价值的人从来不会被人利用。

偏偏某人的脑回路有些奇怪。

“门口?哦,那个漂亮妹妹原来是你同学。”吧台凳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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